沈君烨冷声道:“说人话。”
沈离一怔,目光闪了闪,突然严肃:“你们怎么找过来的?”
这地方太隐秘了,除了山就是植被。若不是他们人多,又有对方向感特别敏感的兄弟,岂会这么快找过来?
沈君烨朝朗月努了努嘴:“他指的路。”
沈离脱口而出:“这么好心?”脸上,写满了不信。
朗月都没正眼看他,因伤口疼而倒抽一口凉气,提议道:“先从这里出去吧。”
“扶他进马车。”沈君烨也觉得不宜耽搁,当即对属下说道。
朗月实在不想硬撑了,便是让人扶进了马车,沈离不愿与他同一车厢,翻身上了马背,等着队伍整顿好后离开。看書喇
沈君烨也是个伤患,只不过没有朗月严重,倒是没介意和朗月同车厢,并且从车厢的小几暗格里拿出两瓶药递给他:“白色瓷瓶内服,深色外用。”
朗月有些意外,藏在这里,应该是应付临时出状况而所需,现在却直接给了他。
下一刻,他也没客气,直接收下,“多谢。”
沈君烨敛了敛眸,问道:“为何还没回祁阳城?”
自私的认为,朗月就该在宫里为二哥分忧的,不管他对二哥有何心思,但和明德一样,对不起谁也不会是二哥。
“你的事,是如实禀告还是装作不知道?”朗月却答非所问。
沈君烨冷哼:“你随意。”
他的事?无非就是林汐,找之前每天催。现在找了又该怀疑搞监视吗?
他不吃那一套,人是他相中的,没人能在这事上替他做主。即使是最敬重的皇奶奶和二哥也不行。
朗月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,顿时有些无趣起来,“我知道了。”
马车终于上了正路,侍卫们纷纷隔开距离,各自用不同的方式隐秘,这阵脚要被百姓看到,怕是会引起轰动。
朗月继续去了医馆养伤,沈君烨则又开始了查东西,各种衙门存放多年的卷宗也都给翻出来了,一卷一卷的看,就怕错过了什么。
未时初,天又开始下雨,这是入冬前的预兆,风也比平时凉了很多。
石室内,白发女子依旧在冰床上运功疗伤,时不时咳嗽几声。
老孺看着面色几乎透明的白发女子,叹气道:“宫主,您又为何心软?今日,我明明有机会把他们都变成一堆白骨的。”
“咳咳咳......”女子猛地咳了一阵,老孺想上前,却又似畏惧什么,只得眼巴巴焦急地看着。
良久,咳嗽声止,女人捂着心口,“你也见到他了。”
老孺点头,欲言又止。
“是不是...有些像?不对,是很像对不对?”女子却是激动起来。
老孺不肯承认,“长得好看的人都很像。”
女子娇嗔一笑,有释然,有解脱,“你呀,等本宫把这事情查清楚了,你就散去这一身邪功,找个适当的人好好过日子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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