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又回头道:“下午,我要去一趟北庭,可能要过几日才能回来,你就留下来替我陪陪惊雁。”
街上地唐军已经平静下来。秩序渐渐恢复了正常,李清在百名亲兵的簇拥下,来到了节度使官衙。
“大将军。人已经带到!”李清刚下马,张继便上前来禀报。
“将他带到我房间来。”李清快步上了台阶,又想起一事,回头吩咐张继道:“去告诉贺娄余润,吃罢午饭便出发去北庭。”
李清是在凉州与封常清交接了兵符,随即命李嗣业赴北庭整军,他回来已快一个月,也该去看看了。
他快步走到房间,安西行军司马兼屯田使张巡早已等候在此,在李清回京述职时,一直由他与李嗣业分掌安西政务与军事,他是昨日傍晚刚从疏勒返回,见李清进来,张巡欣然上前呵呵笑道:“大将军,疏勒有好消息啊!今年又开垦出一屯新田(一屯约五十顷),如此,疏勒屯田已达十屯,养军足足有余。”
“张司马一路辛苦了,快快请坐!”
李清揽着他的后背,请他坐下,又亲自给他倒了杯茶,望着他满脸风霜的脸,李清歉然道:“从天宝四年将你带到沙州,至今已经七年了,若在原,以你的资历现在最少已是刺史,早知道我入朝那几年就应将你调回去,可现在还跟着我戍边,哎!实在有些委屈你了。”
“大将军真是多虑了。”
张巡摇头笑道:“以我的不善钻营,若在原为官,恐怕现在还是个小县令,现在虽然累一点,但所付出的努力都见到了成果,心情着实畅快,再者,我妻女皆在龟兹,回去?我可从来没想过。”
“张司马能这样说,让我欣慰。”李清忽然想到在安史之乱时他仍然是一个小县令,心释然,又微微一笑道:“张司马的能力,众人都看在眼里,我已上表皇上,请奏张司马为安西长史,到四月时,估计朝廷的任命便会下来。”
张巡大喜,忙起身向李清长施一礼,“多谢大将军栽培,属下莫齿难忘!”
“张司不必多礼。”李清见他喜形于色,心也暗暗叹息,若没有自己,他应是在安史之乱大放异彩,以至名垂千古,自己虽然保他不死,但对他未必是一件好事。
想到此,李清心索然无趣,他勉强对张巡笑了笑道:“张司马先去处理公务吧!一段时间不在,恐怕积压地书又够张司马忙碌一阵了。”
“那我就不打扰大将军了!”
张巡走后,李清慢慢地收拾桌,忽然,他若有所感。一抬头,只见一名亲兵站在门口好久了,正要向他汇报,他立刻醒悟,抢先问道:“可是我要找的人带来了?”
“是!已在外面等候。”
“将他带进来!”
片刻,几个士兵便
找的人带了进来,却是石国前正王车鼻施之车多咄宫替李清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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