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手就抽走了,他抬手摸了摸被何穗摸过的脸,咧着嘴笑了起来。
何穗没有留意江子骞的动作,坐在床上盘算着自己的事情。
她第一次尝到独自赚钱的甜头,只是再过不了几日那孙府老太太便回来了,到时候孙家小少爷要跟着老太太返京,那这条财路必然就会断,要怎么样才能继续赚钱呢?不仅是要赚钱,而且还要赚大钱,让她能盖上大房子,还能顿顿吃上肉!
趁着闲时,和燕妮约了一起绣花,何穗借机打听:“你可有相熟的木匠和泥瓦匠?”
“木匠和泥瓦匠?”燕妮反应过来,“你要建房子?你想搬出去?”
何穗点头。
燕妮压低声音,“是董氏他们对你不好么?”
“唉,别提了。”
“我不认识,但我爹肯定认识很多,你放心,我回去给你打听下。”
何穗一笑,“这会儿还不需要,等我需要的时候再麻烦你。”
两人头挨头说话,董行舟忽然从外面进来,燕妮一见到他就站了起来,低着声音道:“董公子。”
董行舟温声回她:“燕妮姑娘。”
何穗因着早上房门口的事情总觉得和董行舟对视有些不自在,可不理睬也太过于无礼,她随着燕妮打了声招呼,瞧见董行舟看她,直接移开了视线。
这几日气温明显升高了些,到晚上何穗将晒了一日的被褥换上,刚换好扶着江子骞躺上去,小腹一阵阵抽疼,她用手揉了揉,愕然记起自己的小日子好像要来了,于是连忙在衣柜里翻找东西,去了后面的茅房。
肚子是忽然疼的,可脱了裤子一瞧,裤裆上已经沾染了血迹。
何穗将裤子全部脱下,刚好有夜风吹过,她冷得打了个激灵,哆哆嗦嗦将小布条在下身围垫好,要去摸棉裤时,听到外面有枯枝断裂的声音。
何穗吓坏了,大声喝道:“谁在外面?”
没人应她。
她急急忙套上棉裤走出来,清冷的月光下只有树影在摇晃,并没有人。
何穗觉得奇怪,是老鼠么?可不像啊,能发出那样大的响动,树枝应该不会很细,如若是粗的,老鼠也弄不断啊。
太晚了,被围墙挡住的地面一片漆黑,何穗又冷又怕,无法细探,赶紧往前走。
等回到房间,听到江子骞的声音,何穗这才平静了些。
今晚没什么风,刮不断树枝,那到底方才的树枝响断是如何产生的?难道方才真有人在门外?
是有人去茅房?可如果是这样,那个时候大可出声明说,为何悄悄走了?
只是倘若那人不是去茅房,而是尾随她过去……
何穗脸色一白。
是有人偷看她?还是原本想要对她不轨?
呆愣片刻,何穗又觉得自己想多了,或许本就是老鼠弄断了细枝,只不过在夜深人静里声响被放大罢了。
吐了口浊气,听到江子骞喊自己快上床,她搓着手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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