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牧提道。
武穆点头便发动车,踩下油门出发。
“王名堂,我爷爷之前也说过你,好像你自退位之后就没再参加过什么会议了,方不方便问问,是去哪了呀?”华璇心忽然好奇道。
这位最早入选名堂的王姓老者,之前留下的重大功名太多了,哪怕是国医府间都常常谈起。
但出奇的是,国泰民安之后,王名堂便不再问世事,消失在燕京,可谓是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。
王名堂半仰在车椅背上,道:“人生惬意一百载,半生看破三千回。”
“什么意思呀?”华璇心用手指点了点下巴,不解道。
“到处玩。”
……
华灯初上,夜幕铺设。
燕京,郊外。
国匠铺。
“砰,砰,砰!”
姚擎苍手中握着一柄黑铁色的锤子,极有规律地正在敲打着刚淬火出来的一道器具,火花四溅。
而在国匠铺后院的中心,一道俏丽的身影正盘坐。
她身上纤薄的青衫随风而动,而她万般撼而不动。
这几天来,叶允儿的心神再度锤炼,姚擎苍的打铁声已经影响不到她。
“呼。”
叶允儿口中长出一口浊气,双眸再睁开时,竟然有流光惊过。
就见她猛地一抬手,仿佛有无形的劲气运起,周遭倒插在地上的数十道剑骨猛地一颤,随后又陷入了沉寂。
“我距离师父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啊。”叶允儿平息了体内的气血,嘟囔道。
秦牧那一剑飞来的锋芒太过耀眼了,她终生无法忘记。
但如果让练剑者见到此景,怕是会嫉妒得当场咬碎一口牙。
以劲运剑,这难度比内劲外放难出百倍,练足半生,都未必能够将一剑动起多少分毫。
“练武最忌好高骛远,小丫头,你练剑才几天?你就想和牧子一样啊,就算你天赋再卓然,也做不到。”
姚擎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打铁,靠在后门上,脸色正然地告诫道。
最忌好高骛远。
这一句话,秦牧也说过。
“我没有好高骛远,就是,对比一下,对比一下。”叶允儿开心地笑道。
姚擎苍苦笑地摇了摇头,忽然有感而发,道:“牧子确实很看重你,自那之后,不要说如此悉心照顾一个徒弟了,就是收徒,都不曾在有。”
“国匠,怎么了?”叶允儿不解道。
姚擎苍指了指叶允儿道:“修身锻体,这是国医府研究出的,最强悍的炼体法门,能让人洗髓净骨,将天赋发挥到极致。”
第一句话说出,就足以让叶允儿惊在原地。
“正因为如此,耗费也极大,必须辅以大量的药物。”叶允儿小嘴微张,道:“药物不是都一样吗?”
姚擎苍听到这话,顿时哈哈大笑起来,不厌其烦地解释道:“小丫头,那可是国医府出品!”
“能收录进国医府的药材,无一例外全部都是世间绝品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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