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“主子爷……”
仙草一肚子的话儿,才开口,便被徐应殊打断。
“心肝,你主子早知会有今日,瞒着你是我的不是,云请老太爷他们也不知情,开了审我便一人担下来,求皇上开恩饶过徐府其余人等。若云请能脱罪出狱,你便去找他,让他收了你做小。若是不能,宝贝亦有钱财防身,只需小心不要受人蒙骗便是。
你记住,男人都不是好东西,千万不可随意交付真心,遇到瞧得上的,戏耍一番并无不可,即便有可心人儿想托付终身,钱财也绝不能拿去贴给他们,知人知面不知心,知道么?”
仙草一听见这一箩筐遗言似的话儿,又开始哭哭啼啼,“主子爷,奴婢不想要钱财,您若走了,奴婢便随您一起去。”
“说什么傻话,你主子爷还指着砍了脑袋有人给收尸呢,你将我尸身烧成灰,放罐子里,埋在你住的院子,让我天天瞧着你,守着你。待你百年之后,也让人烧了,埋我边上,咱们俩就又能一起了。”
仙草胸中疼痛欲裂,泣不成声,一个劲摇头,断断续续道:“不要不要……就算要埋……也要……也要与主子住一个罐子。”
“哈哈哈,依你,咱俩骨灰装一个罐子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再没人能将我们分开。宝贝儿,你回去了别再到处胡乱找人,想给我翻案,这案子没人能翻得了,平白给人欺负了去。乖乖在家等着,我要是大难不死,总会来寻你,你需得好好的才行。即便死了,也等着你带我回家,千万别再糟践自己了,你一哭,我的心都要碎了。”
徐应殊捋了捋仙草碎发,又帮她抹去泪痕,浅笑轻言,目光温柔如水。仙草被他那样子揪得心儿抽搐,鼻尖儿发酸,亦不忍再让他心疼为难,乖顺点头道:“知道了,奴婢听主子话,在家等主子爷回来。”本文由qun流$③%⑤^⑷.吧o酒.⑷o
二人黏黏腻腻,直至狱卒等得不耐烦了,入内将仙草强行拽走,才忍痛作别。
仙草回了家中,又是一场痛哭,终日恹恹地,以泪洗面,茶饭不思,过些时日稍有些精神了,便隔三差五拖着瑞英去庙里上香拜菩萨。
这般浑浑噩噩过了一月有余,瑞英日日去打探消息,却总是没个准信,一会儿听说要判了,一会儿听说恭王党盘根错节还没抓完,今日传徐府要满门抄斩,明日又说只追究徐应殊一人。
小仙草心里忽上忽下,悬着的一颗心儿总不着地,这天夜里一如往常,熄了灯躺在床上,想着徐应殊满腹伤心,裹着薄被辗转反侧。
突然锦帐被人一把撩起,一漆黑人影掀开被子,扑上床来,压在仙草身上,一手捂住她嘴儿,一手扒拉她衣裳。
仙草大惊之下只觉臭气冲鼻,铆足劲拳打脚踢想要挣脱,那人丝毫不把这小猫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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