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头紧拧,忍痛答话:“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,因为看在父亲的面子上,所以他出手……”
“肖笙不可能无缘无故帮你,我找他办事还是拿明珠交换。”侯爵不容易糊弄,他狐疑地看向安佑。
安佑眉眼耷拉下去:“我解释了你不听,再追问有意思?”
侯爵被安佑这副模样激怒,将人用力往地上一推。本欲踹几脚,但他们的动静吸引了太多人的注意,一堆人站在走廊两头看着,侯爵环顾四周,考虑到面子,只好收手。
“现在滚回集中营,倘若你再私自出来见那个贱人,她活不过今天!”侯爵垂眸俯视安佑,眼底的愤怒如火在燃烧。
安夫人对倒地的安佑微微一笑:“你要注意你的一举一动,否则你在意的奴仆又磕着碰着,我们可不会像现在这样,好心把她送进医院。”
安佑举动艰难地爬起身,垂着头,发丝遮住阴沉的眸,低声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病房的门紧紧锁着,安佑离开的时候,透过玻璃窗户再次看了母亲一眼。
幸好母亲睡得正熟,不至于听到他们说话。
奴仆开车送安佑回营。
安佑的孕检报告已经被抛在脑后。他在侯爵和安夫人的注视下下车,从口袋掏出通行证,放在集中营的大门贴卡处。
门开了,安佑缓缓走进去,没有回头看车内的二人一眼。
他的状态很糟糕。
发丝是乱的,脸上的巴掌印未消,额头有一个鼓起的包,制服前胸处还有灰色的鞋印。
正午光线刺目,安佑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,一点也不高兴。
他知道安夫人不会轻易放他走,却没想到对方竟与父亲互通消息。一辈子不能生育,呵,这消息早不通知晚不通知,偏偏卡在这个时间点让安夫人知道。
走不了了,他没办法走了……
集中营的玫瑰盛放正火热,入目满是艳红的色调。树木高大,路途宽敞,没有来往的车辆,亦不拥挤。
在这漂亮的牢笼里,安佑再也看不到自由与希望。
他回到自己的寝室,洗澡,然后上床缩进被子,闭目休息。
脑袋像灌了铁,身体也疲惫,可是思绪乱七八糟,连成一根弦崩在两侧的太阳穴处,导致他没法睡着。
这次出营,侯爵不会轻易放过他母亲。
又害了母亲,安佑难受地吸了吸鼻子,眼睛逐渐红润。
桌上的手机恢复了集中营的信号,因接收到消息不断在桌上震动。
安佑没理。
几个小时后,门外传来敲门声,敲了很久,安佑被吵得没办法,无奈起身开门。
肖笙挤进房间,本欲质问安佑为什么入营了却不接电话,但在看见安佑挂彩的脸后,诧异地睁大眼睛:“你被人打了?”
安佑不说话,自顾自朝沙发边上走。
“谁干的?!”肖笙一把拉过安佑,对方早上出门时高兴得像个傻子,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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