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特有的,如同夏季里的薄荷,炽热与清爽交缠环绕在花素律耳边……
这原本应该是个暧昧的气氛,但武利盈说话的内容,真是让花素律如遭雷击!
东厂……有,内,奸?
花素律虽不完全信任绪正,但在原著中,东厂从没做过对女帝不利的事,且绪正治下严格,设定上来讲,是不该出这种事的……
当然,武利盈这么讲也可能是别有目的。
花素律明白,无论她是怀疑武利盈意有所图,还是怀疑绪正居心不正,现在武利盈面前,她都不能表现出来。
此事涉政,为了武利盈安全考虑,花素律不准备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。
武利盈见花素律面上的惊愕转瞬即逝,但没有其他情绪。
他确是故意讲东厂小话,其中缘故说来多少有点荒唐……
雍都中的纨绔对东厂的基本分为两派,狗腿子和看不上。
武利盈属于后者,只是他不同旁人对东厂态度那般极端。
因他觉得东厂涉及政治,一旦牵扯政治,许多事就会变得麻烦许多。他只想玩乐,不想涉及那些,自然会去远离。
但若有能给东厂上眼药的机会,他也是乐得很。
更何况他不是胡乱摸黑,他说得有理有据,至于花素律怀不怀疑……
武利盈垂下眼,看着怀里花素律的侧脸,脑子忽然飞了出去,脸上不自觉漫上笑。
他情不自禁贴到花素律耳边乱逗:“也有可能是绪怀玉那死太监搞的。不过他一个太监,刺杀你他又当不了皇帝……难道他背后有人?”
花素律没接话,转头瞪了他一眼,抬手赏他一击肘击。结果被武利盈眼明手快的挡住,反还被拽住胳膊被他抱得更紧。
花素律挣扎了两下,可因伤痛问题,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,虚得很。
动作在武利盈感受来,真的就和猫玩似的。
“放手。”花素律放弃挣扎,忍痛开口道。
老鸭子般的声音一出,武利盈旖旎的心思顿时消了大半。
花素律在他怀里感受了下,忽疑问道:“你心脏怎么跳这么快?”
武利盈另一半心思也没了,莫名开始心虚:“有吗?”
“没有吗?”花素律用背撞了下他的胸膛:“朕还以为是朕心悸呢……”
武利盈正想用什么借口掩盖事实,走神的一瞬耳朵被花素律抓住。
他从小到大,还是头回感受到被人扯住耳朵是什么感觉……
花素律用足了劲,扯得他耳根发痛,好像半个脑袋都被人提起来。
他抱住花素律的手反射般松开,跌跌撞撞的被花素律扥着耳朵摔到榻边,趴在花素律腿边诶诶呀呀的。
“松手松手。”
武利盈从不知道,原来扯耳朵有这么大杀伤力,能疼得他眼泪不受控的在眼眶打转。
“刚才朕让你松,你怎么不松?”花素律拽着他耳朵晃呀晃的,悠然自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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